燦爛的晨光灑進香港寛頻位於葵涌總部的會議室,讓新裝修的房間煥然一新。墻上掛着香港寛頻近期推出的產品,其遍佈亞洲的地點,或許最重要的是,該公司的座右銘…
“Change or Die,” “LUCA” (Legal Unfair Competitive Advantage)… “Humbly Arrogant.”
“不改變就死亡” “LUCA”(優於對手的合法競爭優勢 Legal Unfair Competitive Advantage)… “謙遜的傲慢。”
行政總裁黎汝傑調整椅子使其對準鏡頭。這是香港寛頻的季度更新 – 他藉此機會向被稱為 “香港寛頻人(HKBNers)”充滿活力的 “人才”致辭,他們推動了香港寛頻在亞太區的業務發展。在以往的會議中,黎汝傑能夠輕易地在擁擠的會議室判斷大家的活力水平,但今日由於新冠疫情,他只能透過 Microsoft Teams的小視窗看到同事的臉孔。
當黎汝傑準備向公司發表講話時,明顯地他已經進入了狀態。他轉頭對著鏡頭說:“早晨,香港寛頻人 (HKBNers)!” 他大聲說…
黎汝傑成為上市公司領導者的地位,是很多人無法預料到的。1990年,黎汝傑作為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來到香港時,他幾乎没有甚麼人脈關係,只是在普華永道(PwC) 擔任一個初級職位。他之前的成功廖廖無幾,而且他的學校成績也表明了他並不是一個優秀的學生。
但在內心深處,黎汝傑可以提供一些特別的東西。他的爭勝決心驅使他不斷地證明他具備“關鍵因素”,為自己和周圍的人創造事情。從成功擔任會計師的第一份工作到在投資銀行發展事業,再到與一位經營科技公司的導師合作,黎汝傑成為香港最受尊敬的商業領袖之一,尤其是在倡導 “目的” 而不只追求利潤的新浪潮管理人員中。
黎汝傑現在是快速發展的上市公司—香港寬頻集團(HKBN)的領導者。他的領導風格正在改變商界和公眾對一個大型組織如何運作的看法。這個故事就是關於它是如何發生的。
在遙遠的土地
像許多故事一樣,黎汝傑是在相對默默無聞的環境中開始的。他出生於前葡萄牙殖民地東帝汶,父母是來自中國大陸的第二代移民。當黎汝傑出生時,他是九個孩子中的第八個,他的家人已經建立了一個非常繁榮的貿易業務。黎汝傑的父親Lai Sa Ingue從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成為東帝汶最成功的商人之一。
但是,黎家辛辛苦苦經營的繁榮,在黎汝傑五歲那年,瞬間從他們手中溜走。1975年,東帝汶爆發內戰,隨後印尼軍隊入侵,試圖將東帝汶納入其領土。
黎汝傑的家人以難民身份逃往距離東帝汶最近的澳洲城市達爾文。轉眼間,黎家就從富裕的商人變成了政治難民,在一個新的國和文化中掙扎着重新開始生活。
當他的父母拼搏恢復生計時,黎汝傑和他的兄弟姐妹入讀了澳洲當地的公立學校,並被迫迅速適應新環境。
黎汝傑的父母急於讓孩子專心學業,為未來做好準備,強調要努力學習並在學校取得好成績。雖然黎汝傑的一些兄弟姐妹聽從了父母的建議,但黎汝傑卻反抗無情的壓力。
儘管黎汝傑沒有認真學習,而是更傾向於夢想成為一名職業網球運動員,但他還是能夠順利高中畢業並獲得西澳大學 (University of Western Australia) 的錄取。
然而,他在大學時代就意識到,雖然成為職業網球運動員是一個新穎的夢想,但他的才華與他的熱情不符。他改變了自己的夢想,成為一名註冊會計師 (CPA)。他更擅長於搗弄數字,而不是打出強力的正手擊球,並且他意識到註冊會計師比網球教練能賺得更多。
1990年,當他即將從大學畢業時,澳洲的就業市場看起來特別黯淡。當時澳洲還在從1987年的經濟大崩潰中恢復過來。鑑於他的成績不理想,當地公司不太可能將黎汝傑視為下一個明星(時間會證明他們的錯誤)。黎汝傑應徵了很多公司,但遭到了100%的拒絕,因此他被迫制定B計劃 –在澳洲以外的地方找工作。
香港的召喚
通過在香港找到工作的兄弟介紹,黎汝傑獲得了普華永道(PwC)的面試機會,擔任初級會計職位。他希望可以擔任審計職位,以便學習商業知識,但由於他不會說廣東話,他們反而把他安排到處理美國稅務的部門。在接下來的兩年時間裡,黎汝傑一直幫助富裕的美國外籍人士處理他們的稅務問題。
就第一份工作而言,普華永道的工作最終讓黎汝傑獲得專業定位和發展人脈的完美落腳點。在這期間他接觸到計多導師,改變了他的人生觀。黎汝傑會在早上7點走進辦公室,提前90分鐘閱讀美國稅務指南(US Master Tax Guide),以便直接學習美國稅法,而不是等待上司的指導。黎汝傑的辛勤工作得到了認可並在2年內提前晉升,而不是一般的3年,也實現了他成為一名合格註冊會計師的 “夢想”。
黎汝傑在幫助美國高級外籍人士美國稅務文件的同時,與許多高層管理人員成為朋友,其中一位管理人員是當時怡富(Jardine Fleming)的研究部主管Alex Ho。Alex很快就認定黎汝傑是一位潛力尚未開發的人。黎汝傑記得Alex Ho在一次稅務諮詢會議上對他說:“你穿上雨果博斯(Hugo Boss)的套裝時,看起來挺體面,並且似乎精通金融;您為什麼不嘗試投資銀行呢?” Alex Ho立即在一張廢紙上寫下了幾個名字,並告訴黎汝傑如果他想“投身”投資銀行業務給他們打電話。幾通電話和幾次會議之後,黎汝傑獲得了沙宣証券(Sassoon Securities) 提供的一個投資銀行職位。
在黎汝傑的職業生涯的前6年,他多次被獵頭挖角,換了4次工作,1996年才在瑞士信貸 (Credit Suisse)安頓下來。這很有諷刺意味,黎汝傑一般來說不能通過正門進入瑞士信貸,因為這需要常春藤聯校的教育背景。相反,黎汝傑則成功地通過“側門”進入,這是結合了努力工作和在現有客戶中贏得的良好聲譽。
年輕的黎汝傑從一個非常保守的會計職位轉變為一個快節奏高壓力的全球交易員。黎汝傑的投資銀行工作讓他走遍了世界各地,從印度的街道到紐約的摩天大樓,到歐洲和亞洲的會議室。他涉足的投資銀行發展為長達11年工作密集的事業,並為他提供了一種新型的生活方式。
周遊世界,讓黎汝傑有機會去他早年做夢也想不到的地方旅行。在他的旅途中,他看到了世界所面臨的更大問題。特別是,黎汝傑還清楚地記得他第一次去印度旅行,當時他正在為一家希望籌集國際資金的當地電訊公司進行盡職調查。在發展中的印度看到巨大的收入差距讓黎汝傑感到非常震驚。
他被所看到的景象震撼,激發黎汝傑立志盡他自己所能去提供幫助。這使他為印度電訊運營商的投資嘗試發揮更宏大目的。全球資金將為當地居民創造機會,使人們能夠以負擔得起的價格與外界連結。
以負擔得起的電訊基礎設施連接世界的努力,可以對現實世界的問題產生可衡量的影響。這段經歷讓黎汝傑興奮不已,也讓他內心的指南針轉向了日後通過商業影響當地社區的未來。
轉向追求目的業務
真正的機會是在一段時間之後出現。黎汝傑其中一個投資銀行的客戶是商人王維基(Ricky Wong),也就是黎汝傑所說的“香港的理查布蘭森(Richard Branson) ”。王維基於1992年創立了城市電訊 (City Telecom),這間公司以打破香港電訊(HKT)在國際長途電話上的壟斷地位而廣為人知。
黎汝傑追踪城市電訊的增長以及對香港人的積極影響。現在,人們可以利用王維基開創的回撥國際長途電話 (IDD) 技術,以更實惠的價格給親人打電話,打破了傳統的壟斷的高收費。
在1990年代後期,城市電訊發展成為一間強大的公司,儘管是在長途電話市場上的小眾領域。 隨着互聯網的發展,長途電話的重要性開始減弱,因此在1990年代後期,王維基大膽地進入了資本密集型的光纖網絡領域,目標是使香港的互聯網大眾化。
鑑於進入市場的高昂成本需要數千萬美元,瑞士信貸的黎汝傑受王維基委托為其香港項目尋找全球投資者。1999年,黎汝傑幫助這位年輕的大亨通過在納斯逹克(NASDAQ)雙重上市,為香港寬頻(黎汝傑現在領導的公司)籌集了必要的第一輪資金。
不久之後,香港寬頻開通了他們的光纖業務。曾經的壟斷者香港電訊終於遇到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該公司提供的光纖上網服務,價格僅為之前市場價格的一小部分。
“他們(香港電訊) 每月收取 500港元 (65美元)的寬頻費用。只有富人才負擔得起,窮人卻負擔不起。因此王維基以每月99港元(13美元)的價格提供了光纖互聯網服務,讓大眾能夠負擔得起。”
鑑於鋪設網絡的巨額投資,香港寬頻在成立後的頭七年裡不會賺錢。但是,對社區的影響從服務的第一天就開始了。公共屋邨的社區,通常是香港最貧窮的部分。現在可以用光纖寬頻互聯網上網,而且費用不會超出他們的每月預算。
有一天,王維基帶着當時仍在瑞士信貸工作的黎汝傑去看看香港寬頻所幫助的社區。多代家庭擠在狹小的單人房間住所裡。在世界上許多地方,三代人通常住在一個
僅如一間酒店房般大小的房間。現在,這些社區能夠以光纖速度連接到互聯網,並獲得更廣泛的機會(教育,娛樂等)。
當時黎汝傑的內心隨之亮起。“在互聯網上,沒有貧富之分,只有快慢之別”。香港寬頻的實際舉動是讓他在瑞士信貸感到最充實的寫作-通過業務幫助當地社區。
但是王維基並没有馬上同意。“他跟我說,你很會‘吹水’ (吹水–中國人的俚語,說得天花亂墜,但不採取行動),但是你不知道現實世界是甚麼樣子,每天來葵涌上班。我很感激你為我所做的一切,但我對你没有用處。”
黎汝傑一直堅持,經過1年的來來回回,王維基終於軟化並給予他一個機會。黎汝傑離開了瑞士信貸,並被授予“企業發展總監”的頭銜。“這基本上是成為王維基的私人助理的一個花哨的稱呼。” 黎汝傑回憶說。
黎汝傑反正不在乎自己的頭銜,他只想有機會幫助王維基拓展業務,並在發展業務過程的同時對社區產生積極影響。黎汝傑對這條道路深信不疑,他減薪80%,賣掉自己的房子,並帶來城市電訊2%的股份,因為他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從” 王維基那裡致富,而是可以“和”王維基一起做好。這就是後來在香港寬頻制度化的“共同持股計劃Co-Ownership” 精神的起源。
命中注定,當黎汝傑加入香港寬頻後,就出現了“局內人”的機會來爬上組織結構圖。最初開始是由財務總裁(CFO)意料之外地提前退休。在一次管理會議上討論這個問題時,王維基轉向黎汝傑並打趣道:“既然你有注册會計師CPA,您為什麼不試一試?” 。因此,黎汝傑現在是財務總裁。大約一年後,人力資源主管這一個新職位出現。一家跨國公司的高級管理人員被獵頭挖角而擔任這個職位,但即使他簽署了僱傭合同也沒有露面。由於黎汝傑是“下一個合資格的人”,因此他也被要求擔任該職位,因此他成為人才及財務總裁(CT&FO)。
黎汝傑能夠勝任日益繁重的責任。隨著他的影響力隨著時間的增長,他的“局外人”觀點以及在他多個崗位上多元化的全球經驗,對他塑造香港寬頻的方式產生了重大影響。當年輕的候選人能夠填補他所擔任的職位後,黎汝傑便擔任了下一個職位—營運總裁 (COO),並抓住了機會來解決他多年來在人才招聘和財務方面發現的許多低效率問題。
船長掌舵
在2012年,王維基震驚了所有人,他決定出售電訊業務,將多年來辛辛苦苦建立公司的收穫回報,以資助他建立一個電視帝國的新熱情,該帝國如今已發展成為香港電視 (HKTV mall)。在全球領先的私募股權投資公司CVC Capital Partners的支持下,黎汝傑和他之前的香港寬頻的行政總裁楊致遠領導了管理層收購(MBO),這讓王維基完全退出了業務。黎汝傑和楊致遠以及大約90位其他高級管理人員將積蓄匯集在一起投入到香港寬頻的所有權中,使其加以發展。
隨着香港寬頻現在可以自由駕駛自己的未來,黎汝傑和領導團隊相信有必要加強公司已經確立的精神。首先要明確和執行公司經營理念的兩個關鍵要素。
首先要確保“目的”是公司目標的核心。僅僅談論對社區產生積極影響是不足夠的,必須清楚地闡明,這樣才能在整個公司範圍內廣為人知並付諸行動。他們選擇的目的簡潔而有力:“讓我們將香港成就更美好的家園。”
與許多公司採用米爾頓式(Milton-esque )的觀念(即公司的唯一使命是為股東創造價值)不同,香港寬頻是新浪潮的業務,不理會那些過時的觀念,而是堅持認為公司的真正使命是執行他們的目的,並得到員工和社區的好評。
香港寬頻管理層打算解決的第二個核心信念是業務管理中的一個常見問題,即“代理”問題。許多公司與員工發生衝突,代表公司行事,而不是出於個人利益。 香港寬頻決定不採取任何規則來解決這一問題,不會將員工束縛在規則之上,而是邀請更多的人才透過共同持股計劃來“利益共享,風險共擔” –簡而言之,建基於聯盟而非規則來經營香港寬頻。共同持股計劃的股份不是“贈予”的,而是提供給香港寬頻人才購買的。
該公司擁有6000名員工,其中六分之一已將其家庭的積蓄投入到購買該公司的股票中,每個人都自豪地擁有共同的頭銜“共同持股人”。結果是一種公司文化,在這種文化中,人才要求自己承擔責任,因此,他們擁有更大的自主權來執行工作,而不需要繁文縟節瑣的手續。
吸引和留住頂尖人才是香港寬頻成功的重要部分。 黎汝傑和管理團隊堅持要求同事用大寫的“ T”來稱呼他們的同事 “人才(Talents)”,而不是員工。
為一個目的明確和利益一致的團隊工作以使業務取得成功,但並不意味着為香港寬頻工作就像在公園裡散步。團隊希望你能聰明而努力地工作,在你的角色中產生影響。
本着這種精神,香港寬頻會根據績效評估每年解僱最低的5%員工。 香港寬頻類似一艘精英龍舟,要求每個位置都必須同步行駛,而不是公司巴士,行政總裁駕駛滿載被動乘客的公共汽車。 “在龍舟賽中,只需要一名糟糕的划船手來就可以擾亂團隊的同步,因此我們迅速採取行動,擺脫那個破壞者。”
新冠肺炎面臨的挑選與未來
自2012年進行管理層收購以來,香港寬頻已收購了5家公司,以擴大其在亞洲的覆蓋範圍並向客戶提供多元化的服務,其收入基礎從20億港元增加到了120億港元的年化運營率。
他們採取兩個最大的舉動是收購了企業電訊運營商滙港電訊(WTT)和系統整合服務商JOS,這兩家公司在亞洲的資訊和通訊科技(ICT)領域都廣為人知。通過滙港電訊(WTT)和JOS的專業知識,該公司現在能夠為更多國家/地區的客戶提供全套資訊和通訊科技服務。香港寬頻現在還在香港,澳門,中國大陸,馬來西亞和新加坡設有分支機構,在香港以外地區提供資訊和通訊科技服務。
正因為如此,香港寬頻的目的已擴展到香港以外的地方,在其經營的所有社區中產生積極影響,因此其核心目的從“將香港成就更美好家園”升級為“成就更美好家園”。
全球大流行給公司帶來了獨特的挑戰。儘管由於新冠肺炎的封鎖而暫停了他們充滿活力的辦公文化,但該公司通過擁抱“在家工作”而繼續表現出眾。 在2020財政年度,香港寬頻報告每股收益增長7%,達到0.75港元,是迄今為止競爭對手中最高的增長。
黎汝傑感到非常自豪的是,在這些艱難時刻,香港寬頻確實加緊了其為社區提供幫助的責任。2020年3月,香港寬頻發起了一項名為“ #逆境同行(toughtimetogether)”的計劃,作為對新冠肺炎的積極響應。在香港,通過該計劃,有10,000個貧困家庭有資格獲得兩年的免費互聯網服務。此外,所有客戶都可以在線申請免費一個月的互聯網服務。
在疫情期間,香港寬頻一直申請及接受政府的撥款,所有撥款已直接轉給他們的人才。 黎汝傑認為有義務對公司的人才做最好的事情,並盡公司所能幫助他們。如果這些補貼由公司保留,香港寬頻的利潤就會增加18%。
黎汝傑繼續通過擴大其產品範圍來計劃香港寬頻的增長和影響。香港寬頻最近推出的HOME +是一個用於購買家居用品的新門戶網站。該公司與大昌行(Dah Chong Hong)等分銷商合作,旨在減少香港過高的零售價格。目的是為希望購買家居用品的香港人提供更多節省和便利。
鑑於HKBN與三分之一的家庭和香港所有公司的一半有計費關係,因此涉足電子商貿是很合理的。
私人生活實踐目的
為了在經營上市公司的壓力下保持理智,黎汝傑享受與家人在一起的時間。在大流行期間,黎汝傑能夠花更多的時間陪伴兒子和女兒,他們都在遠程學習,並且在家裡花了更多的時間。儘管他不是約翰·麥肯羅(John McEnroe),但黎汝傑仍然和他的朋友們一起享受一兩場網球比賽的社交競爭。
除了家庭和網球以外,黎汝傑還從事慈善工作也不足為奇了。通過與創始人斯科特·尼森(Scott Neeson)的偶然關係,他加入了柬埔寨兒童基金會(CCF),現在是香港董事會成員。他的兩個孩子每個都讚助一個柬埔寨CCF“兄弟姐妹”。對柬埔寨年輕人的生活產生積極影響,這讓他深深地感受到了真正的價值。“我現在是CCF香港分會的主席。這是我工作之外的大部分時間都在那裡度過的地方。
黎汝傑的妻子也熱衷於通過慈善幫助他人,米歇爾(Michele)本身就是一位改革者,她於2010年發起了當地慈善機構Kids4Kids。這是一個非牟利組織,旨在將高中生與年幼的孩子配對,從而產生積極的社會影響。
除了慈善工作,黎汝傑還通過閱讀和在“以商業為目的”社區內建立聯網來維持。香港寬頻的許多原則都受到黎汝傑多年來研究的書籍影響。黎汝傑把他所有閱讀的書都記錄在閱讀日誌,每年平均讀15本書,到目前為止,在這30年的職業生涯至今讀了超過450本書。閱讀空間(Room to Read)的共同創始人約翰·伍德(John Wood)對黎汝傑產生如此大的影響。
黎汝傑最喜歡書中的一個核心信息是能夠消除懷疑,勇於冒險和享受一路走來的樂趣。過着無悔的生活,把每一次錯誤當作教訓並向前邁進。這樣的世界觀預示香港寬頻的業務和它所涉及的社區的未來都有好處。
如果黎汝傑的往績可以証明任何事情的話,那麼只要努力工作,對他人抱有同情心,你就能建立起一份有目的和意義的事業。幸運的是,對於香港和世界來說,黎汝傑正在利用他的才華為人們的生活帶來積極的改變,尤其是那些不幸的人。黎汝傑繼續在這裡建立自己的影響力,讓我們以他為榜樣!
在你離開之前:
以下有一些讓你更了解黎汝傑的快問快答。我們說出了以下的詞語,並請黎汝傑說出他腦子裡第一件想到的事情。斜體所標示的是他的回答:
澳洲 童年
家庭 第一位
熱情 生命
人才 這就是我們
成功 幫助他人實現它
失敗 幫助他人從中學習
香港寬頻 生命
歐聖斯 (All Saints) 高中的樂趣
目的 這就是我們所做的
LUCA 這就是我們所做的(LUCA代表“優於對手的合法竸爭優勢Legal Unfair Competitive”)
技術 正面轉變
約翰·伍德 (John Wood) 很酷的人
網球 志向
瑞士信貸 絕佳的學習經驗
東帝汶 回憶
柬埔寨兒童基金會 生命
家庭 生命
領導力 啟發他人
愛情 生命
香港 生命
要了解有關香港寬頻的更多信息,請單擊此處。
追踨黎汝傑的linked-in 在這裡單擊。
要了解有關柬埔寨兒童基金會的更多信息,請單擊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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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成生(Jackson Kelleher)為WELL, Magazine Asia撰寫
Thank you for reading this article from WELL, Magazine Asia. #LifeUnfilter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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